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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叫她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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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诗这一声惊呼,吓得君暖心连忙用手紧紧捂住了唐诗诗嘴!

    唐诗诗没料到君暖心会如此,唔唔唔喊着,大眼睛对着君暖心迷惑不解眨呀眨。

    其实她可以很轻松摆脱掉君暖心“挟持”,但是她不知道君暖心身上其它地方有没有伤,所以不敢贸然反抗。

    反正有一点是肯定,这家伙绝对没恶意!

    君暖心根本顾不上理会唐诗诗,她一边用手捂住唐诗诗嘴,一边将耳朵贴门上,确定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异动,才安下心来。

    唐诗诗拍拍君暖心,示意她放开自己,君暖心看着唐诗诗说“你说话小声点!”看到唐诗诗点头同意,然后才将捂着唐诗诗嘴手给松开。

    唐诗诗深吸一口气,指着君暖心右眼上那个大大乌眼青,问道“怎么回事?谁干?身上还有没有其它地方伤到?”

    好好一张芭比娃娃脸,怎么就搭配上一只熊猫眼?

    君暖心走到床边坐下,讪讪说“你别问了,我没事!”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叫没事?”唐诗诗生气一屁股坐到君暖心床上,一副不罢不休样子,说“要不要我去让大伯来看看,到底有没有事?”

    这绝对是威胁!

    果然,君暖心立刻垮了一张小脸,拉着唐诗诗手,哀求道“好诗诗,好三嫂,千万别让我爸知道,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动静来!”

    这点唐诗诗当然知道,依照大伯那爱女如命程度,要是看到自己宝贝疙瘩被人打成这个样子,非将那人给打成马蜂窝不可!

    不然,唐诗诗也不会拿君爱民来威胁君暖心了。

    “那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这么大一乌眼青,你不会告诉我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撞到电线杆上弄吧?”唐诗诗逼视着君暖心,坚决不给她编瞎话糊弄过去机会。

    君暖心被唐诗诗逼视无所遁形,心想这妮子才嫁给三哥几天,这小眼神就跟三哥一样犀利了,难道这个也会传染?

    “点老实交代,不然我立刻去告诉大伯!”唐诗诗见还撬不开君暖心嘴,再次施压。

    “别!好嫂子,你可千万别冲动!”君暖心揪住唐诗诗衣袖,可怜兮兮说。

    “这套对我不顶用,说!”唐诗诗执着要一个答案。

    到底是谁将这女人给打成这样了,还能让她忍气吞声?难道是——情敌?

    君暖心见蒙混不过去,咬了咬唇,懊恼说“是权少白!”

    “你说谁?权少白?!”唐诗诗不敢置信睁大眼睛,声音陡然高挑了起来!

    “嘘!嘘!三嫂,你小点声!”君暖心被唐诗诗大嗓门给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差点又要将唐诗诗嘴给捂上。

    “怎么会是他?”唐诗诗压低了声音,不淡定问。

    从这些日子观察来看,权少白明显对自己这个小姑子有意思,那天他们金粉,君暖心提前离场,权少白当时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难道是因爱生恨?

    动手打女人,权少白那家伙应该不是这么不靠谱男人才是!

    “没什么,其实也是我咎由自取,所以你别问了!”君暖心有些落寞说。

    “你跟权少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很喜欢他?我看得出来他近对你不一样了。”唐诗诗疑惑问。

    好歹她也是权少白救命恩人,而君暖心是她亲亲小姑子,这两人感情问题,她怎么样也要关心一下!

    “我跟他,不可能!”君暖心眼里落寞之色重,无比萧索。

    “男未娶,女未嫁,又是彼此情投意合,双方家世相当,家里人也应该是乐见其成,怎么就不可能了?”唐诗诗不遗余力套话。

    其实唐诗诗看出来,君暖心虽然说她跟权少白不可能,但是明显心里还是喜欢权少白!

    可是,这妮子态度又这么坚决,怎么看怎么奇怪!

    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事!可是到底有什么事?难道权少白还想着凌素素?

    君暖心抬头看了唐诗诗一眼,又低下头,眼圈有点红,声音有点哑,情绪有点烦闷,说“三嫂,你别问了,反正就是不可能!”

    她总不能跟三嫂说,凌素素肚子里孩子不是陆涛,而是权少白吧?

    她和权少白之间,与当初三嫂跟陆涛之间,有什么差别呢?只是没想到,她跟三嫂同样栽凌素素这个恶心女人手里。

    三嫂命好,遇到了三哥,可是她呢?君暖心不想深想,越想就越痛苦!

    凌素素肚子里那个孩子,就像是一颗毒瘤一样,时刻提醒着她,再痛苦也要跟权少白保持距离!她可以说服自己接受权少白跟别女人好过,但是接受不了他和别女人之间有一个孩子!

    “暖心,关于感情事情,我不是个好教材,或许给不了你什么有用意见,但是我可以做一个很好倾听者,我们是好朋友,现又是一家人,我希望你有什么事别一个人藏心里,将自己给憋坏了,有时候,说出来,至少心里会好受一些!”唐诗诗劝慰着君暖心。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伤疤,权少白就是君暖心心口上那道疤。

    “我知道,有你真好!”君暖心勉强笑笑说,但是她心事,还是不要让诗诗知道为好。

    唐诗诗拍了拍她肩膀,心里却想下次见到权少白,一定要给他点纪念品!

    从君暖心房里出来,看到凌睿跟大伯君爱民还谈事情,客厅里除了君老爷子,再无他人,唐诗诗隐约听到“部队”什么字眼,知道他们谈事情自己要回避,于是就朝楼上走去。

    原本是想给君暖心弄点吃偷渡进她房间里,但是看到大伯君爱民今天还没走,唐诗诗还是打消了这一念头。

    君老爷子看到唐诗诗从君暖心房间里出来,并不过来缠着凌睿,而是懂事回避,心里对唐诗诗满意程度又提升了一点,这个孩子是个懂规矩,知道进退!

    凌睿回到房间,看到唐诗诗倚床上昏昏欲睡,好笑上前捏了捏她小鼻子。

    早上都说让她不要那么早起来了,结果她不听,现大上午一个人躲房间里睡觉。

    唐诗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凌睿放大版俊脸,坐起身来问“你跟大伯谈完事情了?”

    “嗯。”凌睿坐床边,从后面抱住唐诗诗身子,下巴搁她颈窝处,贪恋磨蹭了好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是不是你婚假要提前结束了?”唐诗诗察觉到凌睿恋恋不舍,敏感问。

    原本凌睿就有半个月休假,再加上婚假,可以修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呢,不过唐诗诗也知道,凌睿工作特殊性质,要是有任务话,这婚假说结束就得结束。

    凌睿讶异于唐诗诗敏感,没想到她竟然一猜就中。

    “部队里有点事情,需要我回去几天。”凌睿量将语气放平缓一点说。

    “会不会很危险?”唐诗诗抓着凌睿胳膊,担忧问。

    能让凌睿回去事情,肯定不是一般小事,她现担心就是凌睿安危问题。

    “不会!”凌睿肯定回答,唐诗诗脸颊上轻啄了一下,安抚她担忧。

    唐诗诗尤不放心,转过身来,审视看着凌睿眼睛,好一会,都没有看出丝毫蛛丝马迹,她才郑重说“不管怎么样,你必须保护好你自己!”

    “放心,这次只是去开会,内部整肃,不是出任务。”凌睿看到唐诗诗小脸上有说不忧愁,心疼了起来。

    自己害小野猫担心了!

    果然,唐诗诗脸色好了很多,语气也轻不少“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一点出发。”

    “那我去准备下食材,中午给你多做点好吃。”唐诗诗说完就要起身下床,却被凌睿给抱紧了。

    “现时间还早,我们先做点别!”凌睿说着,将唐诗诗给压床上,低头擒住她娇艳唇瓣。

    “现才是大上午!”唐诗诗嗔怨,要是他们两口子一上午呆房间里不出去,会让人误会。

    还有,这个家伙身体到底是什么构造,难道这就是书上所说金枪不倒?她昨晚上明明都已经那么卖力了!

    “要有好几天不家,出门之前,怎么说你也得将我喂饱了。”凌睿边说边将大手伸进唐诗诗衣服里。

    “别,人家腰还酸着呢!”唐诗诗一只手摁住凌睿大手,一只手羞怯捶打了一下凌睿胸膛。

    这男人每次发起情来都那么用力,就像跟自己有仇似,这上午被他折腾了,待会她铁定没力气起来做饭了。

    她会被长辈们笑话死!

    “那我这次轻点,做完再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凌睿就跟唐诗诗肚子里虫子一样,很明白了唐诗诗顾虑。

    唐诗诗无语,但是理智很就被凌睿挑起**所俘虏,身体跟着他浮浮沉沉。

    一室吟哦,旖旎缠绵。

    近中午时候,唐诗诗不顾凌睿反对,非要起来,然后去厨房做了很多好吃菜,君老爷子看着这一大桌子菜,感觉唐诗诗是想将她会做菜都给做上一遍似,知道她是不舍凌睿,又不能阻止,只好用这样方式来表达。

    “老婆,别做了。”凌睿看着厨房里那抹忙碌不肯停下来娇小身影,心里第一次觉得离家是件痛苦事情。

    “再做几个,你回部队要有好几天吃不上我做菜了。”唐诗诗没有回头,手中动作不停。

    凌睿环住唐诗诗身子,将她手里东西都给拿出来,放下,态度有些强硬说“别做了,已经够多了,要是再做下去,你累坏了我怎么能安心去工作?”

    “我哪有你说那么娇弱!”唐诗诗笑笑说,只是那笑容微苦。

    这些天,她将这个男人当成了自己主心骨,现主心骨要走了,她突然觉得无所适从起来。

    只能通过这样方式,来压抑自己心中不安。

    “听话!”凌睿说着,将唐诗诗围裙给解了下来,拥着她到洗菜池子哪里洗了洗手,强行将她给带出了厨房,拉到餐桌椅子上坐下。

    “诗诗,你别担心,凌睿这工作性质就是这样,以后习惯就好了,我刚开始时候,也跟你一样,现这不都习以为常了。”凌悦见唐诗诗坐下,一边给唐诗诗舀了一碗汤一边开解她。

    “当兵就这点不好,但这就是军人职业特殊性,不过可惜了你们婚假了,这蜜月都没过完!”君泽宇惋惜说。

    “爸妈,我知道,这些我都能理解,你们不要担心了。”唐诗诗展颜一笑,拿起筷子给凌睿夹了一筷子他爱吃葱香排骨,放到他碗里,说“多吃点!”

    凌睿笑着点头,然后也夹了一筷子唐诗诗爱吃青菜放到了唐诗诗碗里,并低声用她跟唐诗诗两个人能听到音量说“老婆,你对我真好!”

    云沫看着凌睿跟唐诗诗互相夹来夹去,感情好如胶似漆,忍不住打趣道“看看这小两口,感情好真让人羡慕啊!吃个饭都你侬我侬。”

    唐诗诗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低下脑袋一个劲扒饭,羞得不好意思再抬头。

    凌睿不悦瞪了云沫一眼,然后看向君少阳,说道“二伯,听到二伯母说话了没有?闻到酸味了吧?二伯母是埋怨你冷落了她呢!看来你们两个近一段时间很缺乏‘沟通’!”凌睿故意将后那两个字咬得很重,说意味深长,引人遐思。

    “臭小子!少来跟我耍心眼使坏!我跟你二伯母一直都非常有共同语言!”君少阳刀子眼削了凌睿一下,心里却想着,难道近几天她们夫妻房事不和谐,已经表现这么不明显了?

    睿小子话不无道理,看来自己近得努努力了!

    “二伯,其实你不用这么激动,我们都是男人嘛,能理解,你现毕竟年纪大了,即便是有些力不从心,也是很正常。”凌睿对君少阳凌厉眼神,视而不见,反而用一副我懂你无奈表情跟调调继续调侃君少阳。

    “臭小子!你瞎说什么!”君少阳愤怒了!这死小子竟然明嘲暗讽说他不行?

    他明明宝刀未老!

    “扑哧!”饭桌上有人忍不住,不厚道首先笑出声来!

    有了第一个,其他人也不顾忌,都纷纷笑了起来。其中凌悦笑得为夸张,眼泪都出来了,就连当事人之一云沫,看着自己老公吃瘪,都不厚道笑出声来。

    “咳!咳!”君老爷子板着老脸,威严咳了两声!

    这些家伙,守着儿媳妇呢都没个正形!

    “老婆,连你也认为睿小子说有道理?你给我说句公道话!”君少阳委屈看着云沫,对着云沫胳膊肘往外拐,同流合污,表示不满说。

    “二伯,你怎么能这样强求二伯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事实!不然二伯母近说话怎么都跟喝了一缸子陈年老醋似?”凌睿根本不打算给君少阳翻身机会。

    “臭小子!连长辈事情都敢管!”云沫老脸微红,用筷子敲了一下凌睿手背骂道。

    “哼!谁让你们欺负我媳妇儿了!”凌睿看了眼头都低到碗里唐诗诗说“你欺负我媳妇儿,我就欺负你老公!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长本事了你!”君少阳杀气腾腾眼神射了过来。

    “反正我不管!谁欺负我媳妇儿,我就跟谁没完!我这几天不家,回来后要是发现我媳妇儿受委屈了,被人欺负了,饿瘦了,你们都一个跑不了!”凌睿夹了一筷子带脆骨排骨,故意用力嚼着那脆骨嘎嘣嘎嘣响!

    “儿子,你放心,有我跟你老爸呢!保证不让诗诗被人欺负!”凌悦立刻向儿子保证道。

    “好好,我又不去招惹人,谁能欺负我啊,吃你饭吧!”唐诗诗一边给凌睿夹菜一边嗔怪说。

    “难保有些人阴奉阳违,我时候跟我不时候两个样子,趁我回部队,给你气受!”凌睿阴阳怪气说着,眼睛却是看着君老爷子。

    饭桌上气氛一下子僵住了,除了不知情唐诗诗意外,所有人目光都一副恍然大悟模样看向君老爷子。

    君老爷子眼睛这些人脸上溜了一圈,发现每个人脸上表情都出奇一致。

    看什么看!说就是你!

    被说中心事,你心虚了吧?

    君老爷子气真想拿筷子敲凌睿这个臭小子脑袋!

    这算什么?全家人都挤掇他老头子!

    他不管横看还是竖看,哪点像是阴奉阳违小人了?

    不就是逼着他老头子表态嘛!

    君老爷子气用手用力一拍桌子,吓得唐诗诗心头一跳,反射性坐着了腰板,看着君老爷子。

    君老爷子声如洪钟,说道“哪个不长眼敢欺负到我们君家人头上,我老头子二话不说就先打断他腿!”

    凌睿觉得圆满了,他将手搭唐诗诗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安抚了一下刚刚被君老爷子那番激情洋溢高谈阔论给吓了一跳唐诗诗说“老婆,我出门不家,有爷爷他们罩着你,我就放心了!”

    说完,还别有深意又看了君老爷子一眼,你好说到做到!

    君老爷子负气冷哼一声,我老头子一言九鼎!

    唐诗诗不明所以,对着凌睿说“你也太小题大做了,我家里能发生什么事,有什么好不放心!倒是你,出门外要多注意身体才是,别让家里人担心!”

    君老爷子听到唐诗诗这话,心情总算是好了很多。

    这丫头比那臭小子说话受听多了!

    吃完午饭,唐诗诗将凌睿送到大门外,看着他上车。

    部队里什么东西都有,所以凌睿这次什么也不需要带着,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

    看着凌睿发动车子离开,唐诗诗眼中涩涩,酸酸,热热,视线也有些朦胧。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凌睿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却又倒了回来,他推开车门跳下车,一把抱住还没回过神来唐诗诗,唇就压下来了!

    “怎么又开回来了?”唐诗诗微微侧开脸,用力睁大眼睛,想要将那些狼狈液体给逼回去。

    “忘记一件重要事。”凌睿说着又用力亲了亲唐诗诗小嘴,舌头蛮横挑开唐诗诗牙关,横行无忌扫荡了一番,然后勾缠着唐诗诗舌头不肯放开,直到将唐诗诗小嘴给吸吮有些红肿,他才满意放开。

    唐诗诗已经羞得无地自容,这家伙也不看看周围环境,这是大门外呢!

    “乖乖家等我回来!”凌睿用拇指摩挲着唐诗诗娇艳欲滴唇瓣说。

    “嗯。出发吧,路上开车注意安全。”唐诗诗娇羞说。

    “嗯!乖老婆!”凌睿说着又唐诗诗脸颊上来了一记响吻,这才转身上车,开着车子离开。

    唐诗诗直到再也看不到凌睿车子了,才转身回到院子里,只是她心思完全被对凌睿不舍给占据了,根本没看到,身后不远处,那张面容扭曲,目光恶毒脸。

    “我说吧,睿小子肯定会倒回来,来个法式长吻!”云沫声音毫不避讳响起来。

    “就是,知子莫若母,我也猜到了会有吻别,你们两个点给钱!”凌悦说着对着他们对面君泽宇跟君少阳两个伸出手。

    唐诗诗只觉得气血上涌,脸上热都可以煎鸡蛋了。自己刚刚跟凌睿……都被他们给看去了!

    唐诗诗羞窘恨不得人间蒸发了,满脑子想都是刚刚自己跟凌睿接吻时候,有没有发出让人羞愧无地自容声音来!

    常桂茹见唐诗诗脸红如血,用胳膊肘拐了拐拉着她为老不尊两个祸害,然后朝着她们猛眨眼睛。

    一群人见到唐诗诗进来,都讪笑着,如鸟兽散!

    唐诗诗极度无语。

    她一路急匆匆跑进屋,连招呼都忘记跟客厅君老爷子打。回房间,喘了一大会气才平复下来,嘴角不自觉噙了一抹哭笑不得笑容。

    这君家长辈跟别家还真是天差地别,竟然拿小辈情事公然打赌!

    不过,经过她们这么一闹,唐诗诗心中那些对凌睿离去不舍跟依赖,被冲淡了一些。

    君老爷子看到唐诗诗红着脸急冲冲回房,不悦瞥了瞥那几个爱作怪儿媳妇,沉声哼了一声!

    云沫等人没等君老爷子发话,就都一个个找借口溜了,不一会,客厅里就剩下君老爷子跟警卫员小李,两个人。

    “小李,你倒是跟我说说,我这个孙媳妇,到底怎么样?”君老爷子很多事情都不避讳小李,大多时候,他都愿意跟小李两个人拉呱拉呱。

    因为他那些儿子儿媳什么都太忙了。哪里有时间听他老头子唠里唠叨。

    “老首长,您这个儿媳妇是个贤惠,也很识大体!”小李斟酌着用词,说道。

    “嗯,我老头子也这么觉得,比我那些儿媳妇,强多了!”君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显然是对刚刚被他那些儿子儿媳给冷落了,还不满着呢。

    小李腼腆笑笑。

    他只是实话实话,唐诗诗这个人,看第一眼,人们大多都会被她外表所误导,很容易将她视为那种时下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妖言媚主狐狸精给联系起来,但是一跟她相处,就会发现她是个非常贤惠懂事女人,尊敬长辈,人也孝顺,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对于他们军人来说,能找这样一个媳妇,那简直是八辈子修来福气。

    唐诗诗刚回屋不久,就收到一条短信,她以为是凌睿发过来呢,又一想凌睿刚走,哪有这么到部队!

    短信是君暖心发过来求救。

    “嫂子,我被饿死了!”

    唐诗诗连忙打过去,一接通就问“你还家里?”她之前所有精神都被凌睿要回部队这件事给占去了,根本没注意到君暖心动向,现都一点多了,这丫从早上到中午都没吃饭,这对一个吃货来说,是多么残酷事情啊!

    “你说呢?”君暖心有气无力问。

    唐诗诗听着那声音,知道这家伙是真被饿狠了,于是将卧室门给拉开一条小缝,发现客厅里只有君老爷子跟警卫员两个人,然后小声说“要不我们去月色吧,我做菜给你吃。”

    自从结婚后,她还没好好跟她们几个聚聚呢,上次金粉,被白茉那个女人横插一杠子,大家玩都没兴,好多想说话都没说。

    “好啊!好啊!”君暖心一听唐诗诗这样说,立刻来了精神,点头如小鸡捣米。

    “那你收拾一下,好了喊我!”唐诗诗说完挂断电话。

    君暖心速度很,果然美食力量对吃货来说是有无穷诱惑力,大约用了五分钟不到,君暖心已经客厅里喊唐诗诗出门。

    “你怎么睡到这个时候才起来?今天阴天,你戴副大墨镜干嘛?”君老爷子看到君暖心,不满问。

    本来脸就小,戴副大墨镜都要遮到下巴了!

    “爷爷,我昨天晚上熬夜了。”君暖心心虚说“墨镜是来遮黑眼圈!”

    唐诗诗一下楼就听到这爷孙俩对话,看了看君暖心那副大墨镜,心想是够夸张。

    “你们这是要上哪里去?”君老爷子见君暖心要带唐诗诗出去,担忧问。

    “我带嫂子去朋友那里玩,三哥不家,我可算有机会跟嫂子联络联络感情了!”君暖心说着就上来抱着唐诗诗胳膊。

    出去散散心也好!君老爷子想。

    “出去玩不要紧,将人怎么去就给怎么带回来!”君老爷子不忘记嘱咐,睿小子走时候可是特意提醒过他了!万一出了问题,岂不是要赖到他老头子身上?

    “爷爷你放心吧,就是我出事,也不会让嫂子出事!”君暖心嘻嘻哈哈说。

    “别瞎说,都好好!”君老爷子假装生气瞪了君暖心一眼。

    “是!首长!”君暖心说着还给君老爷子敬了个礼,说“保证完成任务!”

    逗得唐诗诗跟君老爷子都笑了起来,因为君暖心戴着个大墨镜,怎么看都像是个反动派女特务!

    唐诗诗没想到,自己上午刚刚想着要给权少白留下点纪念品,下午就得尝所愿了。

    月色酒吧里。

    因为唐诗诗跟君暖心从家里出发时候,就提前给梁月打电话,说要过去做饭吃,所以到那里时候,厨房里已经准备好了食材。

    唐诗诗手脚利落,三下五除二就做好了几道菜肴,还特地做了甜点——水果奶酪冻糕。

    这甜点是为她自己做,近不知道怎么,可能有点上火,特别想吃点清凉一点东西。

    这水果奶酪冻糕不冰,又凉凉,甜甜,这个季节,适合不过。

    王月珊没来,给她打电话,她说自己正赶稿,近几天才思泉涌,要闭关修炼。

    唐诗诗知道这丫八成是那天金粉看到一屋子帅哥,又有了创作原型了,所以也没有强求她,只是叮嘱她要好好注意身体。

    于是,唐诗诗跟梁月一人抱着一盒水果奶酪冻糕,看着君暖心毫无形象风卷残云,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气氛温馨而美好。

    权少白就这个时候,不和谐闯了进来。而且一进来看到君暖心,就跟饿狼盯上了猎物一样,扑了过来。

    “君暖心!”权少白一把抓着君暖心胳膊,激动大喊。

    “权少白你放手!我昨天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我们两清了!”君暖心用力甩了甩权少白胳膊,可是权少白手跟个铁钳子似,攥得紧紧,哪里能轻易甩得开!

    “你想得美!”权少白生气回答,眼睛赤红,另外一只手,又要去抓君暖心另外一只胳膊。

    “你是土匪强盗吗?”君暖心气脸通红,眼睛潮湿了。

    她喜欢他时候,他佯装不知,她现决定不喜欢他了,他又缠上来做什么?

    “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土匪强盗!”权少白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将君暖心给往外拖。

    唐诗诗再也看不下去了,原本她以为,这两个人见了面,至少该好好交流一下,或许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但是一看现情况,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一个能平心静气好好说话。

    “权少白,你放开暖心!”唐诗诗怎么可能让权少白将君暖心给带走,万一他再对着君暖心施暴怎么办?

    权少白只觉得有一股巧劲搭自己手腕上,一下甩开了他钳住君暖心一只手。

    他生气看也没看,一拳头就挥了过去,今天他一定要将君暖心给带走,跟她好好说说清楚,谁拦着他就是找死!

    唐诗诗来了气!

    这家伙打女人打上瘾来了吧?

    灵巧避开权少白拳头,唐诗诗若闪电出拳,一拳打权少白右眼上。

    “砰”一声,权少白没有防备,被打一个趔趄,后退了好几步,但是另外一只手仍旧死死拉着君暖心不肯放手,差点将君暖心给拖倒地。

    “放开她!”唐诗诗恼了,一手拉住君暖心身子,另外一只手又以雷霆之势权少白左眼上开了一拳!

    “三嫂,别!不要!”君暖心根本来不及阻止这一切,权少白两只眼睛已经青肿了起来,唐诗诗拳头,太了!

    权少白被唐诗诗第一拳打有点蒙,他刚反应过来要还击时候,第二拳就已经落眼睛上了,两只眼睛都被打睁不开,脑子却清醒了下来,因为他听到君暖心喊那个人三嫂,还听到君暖心喊不要!

    这是不是表明,至少,昨天发生了那样事情之后,她心里还是关心他?

    “什么不要?”唐诗诗不悦瞪了君暖心一眼,说“这样男人,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

    权少白这丫不是打了君暖心一只乌眼青吗?她唐诗诗就送给他两只乌眼青,让这家伙知道,她们女人,不是这么好欺负!

    动手打女人男人,真没品!

    君暖心扭了扭被权少白抓住胳膊,说“放开手!你走吧!”

    权少白手指又收紧了紧,阴沉着脸,有些困难看了眼君暖心。

    “权少白你个混蛋,暖心让你放开手,你听到没!”唐诗诗看到权少白怒视君暖心,不满大吼起来!

    要不要这家伙身上再多留下几个记号,让他彻底长长记性?

    “嫂子,你这两拳打好,打我心里痛!”权少白看着唐诗诗,解气说。

    “呃?”这是什么情况?唐诗诗迷糊了,明明是我出手,你是挨打一个,你心里痛个啥劲?要痛也是我痛才对!

    难道是被我给打傻了?

    “嫂子,今天你这里正好,你可要为我做主!”权少白见唐诗诗一脸疑惑,又开口说,那激动摸样就跟失散游击队找到了党组织一样。

    “呃?”唐诗诗迷糊了,这到底是什么状况现?难道权少白这个家伙是说反话,想着让自己给自己眼睛上也开上两拳,给他报仇雪恨?

    不然,她给他做什么主?

    “权少白,你少这里胡搅蛮缠,我早就说过了,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离我远点!”君暖心看唐诗诗犯迷糊,凶狠对着权少白说。

    “凭什么听你一个人,你想喜欢就喜欢,你不喜欢就不喜欢,你拿我权少白感情当什么?”权少白怒视着君暖心,看着她脸上乌眼青,眼神有丝愧疚跟躲闪,但是多是势必得。

    “废话,喜欢谁本来就是我自由!以前我或许喜欢过你,但是现我不喜欢了,不喜欢了你明不明白?”君暖心声音带着颤意,有些歇里斯底大吼。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既然你喜欢过我,就给我老老实实继续喜欢下去,喜欢一辈子,别想始乱终弃!”权少白也吼了起来,丝毫不甘示弱。

    “呸!你不配!”君暖心气朝权少白吐了一口唾沫,面露嫌恶。

    “你这女人真是越来越野蛮了!”被吐口水权少白,黑着脸看着动作极度不雅君暖心,磨磨牙说道。

    “我野不野蛮,关你屁事!放开我!”君暖心奋力挣扎。

    “做梦!”权少白不但不放手,还将君暖心身体往他身边拽了拽。

    “权少白你个死强盗,臭流氓!”君暖心气破口大骂。

    “随便你怎么说,我就是死也不放手!”权少白梗着脖子,倔强说。

    “好了!你们两个都闭嘴!”唐诗诗被这两个人吵得脑袋里面嗡鸣一片,气得她大吼一声。

    果然,两个人安静了下来,都闭上了嘴巴,但是君暖心负气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权少白。

    权少白看着一脸怒气君暖心,动了动嘴唇,没有说什么,脸上滑过一丝懊恼,然后看向唐诗诗,苦着一张脸,说“嫂子,你可要给我做主!”

    又是这话!唐诗诗不解重打量了一下权少白,看到他虽然将自己打理一丝不苟,但是面色憔悴,身上还有股浓浓烟草味,有种失意落魄,横竖不像是跟肯对女人施暴样子。

    可是,君暖心脸上那个乌眼青,又是铁证如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权少白向唐诗诗求助,唐诗诗迷惑不解当口,酒吧门被人匆匆推开,一个声音大喊“嫂子,你要为我做主!”

    唐诗诗循着声音看去,一个一身阳光味道大男孩来到了她们跟前。

    这个人又是谁?怎么都叫她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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