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交换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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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废墟，二小姐先上马车，陈宝珠抬脚要上的时候，春桃走了过来，低声道：“五姑娘，方才你们进去的时候，有人也跟着进去了。”
难道她们被人跟踪了？
陈宝珠的眼睛瞬时睁大：“是谁？”
春桃摇摇头：“那些人都是有武功的，我不敢贸然出手。”
“李京？”陈宝珠觉得心头一片温暖，她就知道他担心她，一定会来的。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陈宝珠收回就要跨上马车旁边矮凳的脚，转头望向面前一大片废墟。她突然有一种冲动与热切，渴望看到那个人，哪怕不说话，只单纯地看看他的身影也是好的。
但是，他人在哪里呢？
四周寂寂，连个人影都没有。
春桃在一旁低声道：“五姑娘，那些人在你离开的时候也走了。”
“啊？”陈宝珠愕然，“这么快就走了？”至少应该让她看到才对呀。
春桃抬头看向陈宝珠，她迟疑道：“小姐，你真的确定那些人都是你认识的吗？我看到那些人好像都不是中原人士，有一个脸上还有一道刀疤……”
刀疤？陈宝珠心头一震，她想起一个人来。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她猛然抓住春桃，急切地问道。
春桃愕了一愕，有些讶然地望着陈宝珠：“可是五姑娘，他们……他们在你离开的时候也走了……”
“走了？”陈宝珠心底涌起一股失望，沮丧的神色写在脸上。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大哥陈宗纶的消息，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就把人放走了呢？
“到底去了哪个方向？”陈宝珠问道。
春桃摇摇头：“奴婢也不大清楚。只是他们都不是中原人，而且行踪可疑。”说到这，她抬起头来看着陈宝珠，“五姑娘，你真的确定你认识那些人吗？那些人可都不是中原人。我看好像是外邦的人……”
陈宝珠深深地叹了口气：“外邦不外邦的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在那里……”
她再深深地看了那片废墟一眼，突然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她的大哥啊，到底在哪里呢？他来这里做什么呢？
怏怏地回到马车上，头戴帷帽的二小姐坐于车内，看到陈宝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居然没有出声嘲笑。她静静地坐于一旁，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马车很快驶回了西平王府。陈宝珠替二小姐看了脸上的伤口。九珠连环果然有奇效，只经过短短的三天时间，那些深深浅浅的伤口就已经全部愈合。只要再敷上一两天，那些印痕也可以褪掉了，到那个时候。二小姐还是原来的二小姐。
陈二小姐躺在榻上，十分沉默地让陈宝珠摆弄，一点也没有前两天那种不耐烦，又吼又叫的神情。
弄完之后，二小姐开口了：“小五。九珠连珠可是皇家圣药，你是怎么弄到的？”
陈宝珠微微讶然。讶然二小姐会说出这样貌似关怀的话来。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要安心养着就好，别浪费这千古奇药。”陈宝珠静静道。
陈二小姐坐了起来：“小五，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西平王，弄到九珠连环的。但是我想，这世上没有白拿人家不给人家办事的，所以你一定答应了人家什么是不是？”
陈宝珠笑了笑：“我是答应人家了。你要知道吗？”
这天底下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也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能接到天上掉下的馅饼。况且西平王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凭什么答应把宝药出赠呢？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肯定是等价交换的。
二小姐顿了一下道：“我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不过，既然这一次你帮了我。那我就答应你的条件。小四那里，我会让母亲放过她。而且，进入皇家学院的事情，我也会说服母亲的。这下总可以了吧？”
陈宝珠微微一笑：“那就多谢了。”
她要的就是二小姐这句话。
二小姐似乎并不打算接受陈宝珠的道谢，她冷冷道：“这一次是我欠你的，你帮了我，我们之间就扯平了。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再没有任何瓜葛。就算以后反目成仇，我也不会手下容情的。”
陈宝珠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二小姐的意思。她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回想起二小姐曾经问过自己的话，陈宝珠心想，看来二小姐是把自己与二皇子扯到一块了。日后，二皇子与四皇子之争必定会更加白热化，而她与二小姐两个人，各站一边，以后也会成为仇敌。二小姐因承了她的恩情，所以事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日后，二小姐为了四皇子不会放过她，而她，为了那份名单，为了使那些无辜的人不受牵连，会不会也不放过二小姐呢？
一时间，陈宝珠也默然了。
过了许久，二小姐幽幽地问道：“小五，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难道我爹与我娘真的做了那些事情？”
二小姐垂下头，语气里夹杂着一丝痛苦。做为儿女，谁愿意怀疑并指责自己的生身父母？但是偏偏她是心高气傲之人，如果说伯宁侯府这个爵位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取得的，是见不得光的，那她宁可不要。
陈宝珠道：“我不知道。但是层层剥茧，事情的真相一步步的暴露，我只能让事实说话，让真相浮出水面。”
陈二小姐痛苦地掩住脸。
陈宝珠深深地叹口气道：“四叔回京了，接任顺天府尹。据说，原顺天府尹一生清正，断过不少冤假错案，声望极高。但是突然提出请辞，实在令人费解。朝堂上，皇上也曾苦心劝留，但是这个前顺天府尹去意坚决。连皇上最终也没有办法，不得不同意他解甲归田。”
陈二小姐愕然地抬起头来，眼中闪着疑惑，她不明白陈宝珠在说什么。
“好了，二姐姐不要多想，这两天安心养病。你的伤口已无大碍，只等痂一落，你的容貌如以前一般，你也不用担心四皇子不娶你了。其实像二姐姐这般人物，与四皇子倒是十分的般配。只是世事难料，二姐姐有没有想过日后的事情……”
储君之争，胜者为王。败者呢，下场多数凄惨。陈宝珠这是在提醒二小姐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陈二小姐忽然笑了一下：“小五你是在说以后吗？放心吧，我既然选择了四皇子，就不会反悔，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
陈宝珠点点头：“那我这一次算是没有白救你。”
陈宝珠收拾东西要走。忽然，二小姐幽幽开口了：“其实，小五，我们都是很像的人，你不觉得？”
陈宝珠转身看着二小姐：“二姐姐为何这般说？”
“认定的事情就义无反顾去做，哪怕是撞破南墙也不回头。”陈二小姐幽幽叹息一声。“小五，自从你进入伯宁侯府，我就知道。你是我今生之中最大的劲敌。如果不是我们根本不可能化敌为友的话，我想，我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陈宝珠点头：“你说得很对。”
“那么，你真的打算保小四？”陈二小姐问道。
陈宝珠肯定道：“我答应过朱姨娘，不让四姐姐出事。答应人家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保四小姐，是情势所需。对于某些方面。她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二小姐忽地笑了：“小五，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我也知道，你是一个讲信义的人，答应人家的事情，哪怕付出任何代价，你都要做到。就像这一次，你为了救小四，向西平王爷拿九珠连环治我的脸伤一样。但是，做为你的劲敌，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救一个人，日后这个人不一定会回报你的。”
陈宝珠细细品味着二小姐这句话的深意，点点头：“二姐姐的话，我记下了。”
二小姐侧身躺倒在床上：“我累了。”
“那二姐姐好好休息吧。”陈宝珠转身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西平王府前院，正厅。
春桃站在正厅中央，向站在窗边一个须发尽白的人禀报道：“……王爷，奴婢今天在原陈侍郎府的废墟上，看到了好几个西蒙人……”
“西蒙人？”西平王拧紧眉头，“是生意人吗？”
春桃摇摇头：“奴婢看着不像。而且，这些人都是身怀绝技之人。奴婢看这些人几个纵落，就进了废墟里面，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过了约半个时辰，这些人就出来了，也是几个纵落，又不见了人影。”
“既然不是来中原做生意的……”西平王沉吟，“那他们到底是来中原做什么的呢？”
春桃想了想道：“依奴婢看，他们好像是来找东西的，因为其中一个刀疤脸说了，说只要找到那样东西，才能找到人。”
西平王摇摇头：“如此看来，他们并不是为了名单而来的。”
春桃点点头：“奴婢也觉得是，不然的话，为首那个刀疤脸不会说这样的话。而且，如果他们是为了名单而来的话，就不会穿西蒙的衣裳，那不等于自我暴露吗？”
西平王在厅中踱起步来：“如此说来，这群西蒙人来到中原，到底是要找什么呢？”
春桃想了想，小心冀冀道：“王爷，会不会与西蒙国公主的侍婢在中原失踪有关？”
西平王摇摇头：“这不大可能。三年前，西蒙国公主一时淘气，带着侍婢前往中原。据可靠消息称，半年后，公主已经找到，并带回西蒙。只是公主年纪尚小，来中原之后受了惊吓，回国之后就病倒了。听说身子一直时好时坏，西蒙王后见女儿如此，就把女儿送到附近的寺院静养，并派侍卫严加保护。只是那个侍婢一直下落不明……”
说到这，西平王晒笑道：“当然了，只不过一个侍婢而已，西蒙国怎会兴师动众去找寻呢？所以，应该不是这个事情。”
春桃皱紧眉头：“王爷，如此说来，难道西蒙国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走出废墟，二小姐先上马车，陈宝珠抬脚要上的时候，春桃走了过来，低声道：“五姑娘，方才你们进去的时候，有人也跟着进去了。”
难道她们被人跟踪了？
陈宝珠的眼睛瞬时睁大：“是谁？”
春桃摇摇头：“那些人都是有武功的，我不敢贸然出手。”
“李京？”陈宝珠觉得心头一片温暖，她就知道他担心她，一定会来的。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陈宝珠收回就要跨上马车旁边矮凳的脚，转头望向面前一大片废墟。她突然有一种冲动与热切，渴望看到那个人，哪怕不说话，只单纯地看看他的身影也是好的。
但是，他人在哪里呢？
四周寂寂，连个人影都没有。
春桃在一旁低声道：“五姑娘，那些人在你离开的时候也走了。”
“啊？”陈宝珠愕然，“这么快就走了？”至少应该让她看到才对呀。
春桃抬头看向陈宝珠，她迟疑道：“小姐，你真的确定那些人都是你认识的吗？我看到那些人好像都不是中原人士，有一个脸上还有一道刀疤……”
刀疤？陈宝珠心头一震，她想起一个人来。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她猛然抓住春桃，急切地问道。
春桃愕了一愕，有些讶然地望着陈宝珠：“可是五姑娘，他们……他们在你离开的时候也走了……”
“走了？”陈宝珠心底涌起一股失望，沮丧的神色写在脸上。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大哥陈宗纶的消息，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就把人放走了呢？
“到底去了哪个方向？”陈宝珠问道。
春桃摇摇头：“奴婢也不大清楚。只是他们都不是中原人，而且行踪可疑。”说到这，她抬起头来看着陈宝珠，“五姑娘，你真的确定你认识那些人吗？那些人可都不是中原人。我看好像是外邦的人……”
陈宝珠深深地叹了口气：“外邦不外邦的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在那里……”
她再深深地看了那片废墟一眼，突然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她的大哥啊，到底在哪里呢？他来这里做什么呢？
怏怏地回到马车上，头戴帷帽的二小姐坐于车内，看到陈宝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居然没有出声嘲笑。她静静地坐于一旁，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马车很快驶回了西平王府。陈宝珠替二小姐看了脸上的伤口。九珠连环果然有奇效，只经过短短的三天时间，那些深深浅浅的伤口就已经全部愈合。只要再敷上一两天，那些印痕也可以褪掉了，到那个时候。二小姐还是原来的二小姐。
陈二小姐躺在榻上，十分沉默地让陈宝珠摆弄，一点也没有前两天那种不耐烦，又吼又叫的神情。
弄完之后，二小姐开口了：“小五。九珠连珠可是皇家圣药，你是怎么弄到的？”
陈宝珠微微讶然。讶然二小姐会说出这样貌似关怀的话来。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要安心养着就好，别浪费这千古奇药。”陈宝珠静静道。
陈二小姐坐了起来：“小五，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西平王，弄到九珠连环的。但是我想，这世上没有白拿人家不给人家办事的，所以你一定答应了人家什么是不是？”
陈宝珠笑了笑：“我是答应人家了。你要知道吗？”
这天底下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也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能接到天上掉下的馅饼。况且西平王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凭什么答应把宝药出赠呢？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肯定是等价交换的。
二小姐顿了一下道：“我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不过，既然这一次你帮了我。那我就答应你的条件。小四那里，我会让母亲放过她。而且，进入皇家学院的事情，我也会说服母亲的。这下总可以了吧？”
陈宝珠微微一笑：“那就多谢了。”
她要的就是二小姐这句话。
二小姐似乎并不打算接受陈宝珠的道谢，她冷冷道：“这一次是我欠你的，你帮了我，我们之间就扯平了。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再没有任何瓜葛。就算以后反目成仇，我也不会手下容情的。”
陈宝珠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二小姐的意思。她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回想起二小姐曾经问过自己的话，陈宝珠心想，看来二小姐是把自己与二皇子扯到一块了。日后，二皇子与四皇子之争必定会更加白热化，而她与二小姐两个人，各站一边，以后也会成为仇敌。二小姐因承了她的恩情，所以事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日后，二小姐为了四皇子不会放过她，而她，为了那份名单，为了使那些无辜的人不受牵连，会不会也不放过二小姐呢？
一时间，陈宝珠也默然了。
过了许久，二小姐幽幽地问道：“小五，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难道我爹与我娘真的做了那些事情？”
二小姐垂下头，语气里夹杂着一丝痛苦。做为儿女，谁愿意怀疑并指责自己的生身父母？但是偏偏她是心高气傲之人，如果说伯宁侯府这个爵位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取得的，是见不得光的，那她宁可不要。
陈宝珠道：“我不知道。但是层层剥茧，事情的真相一步步的暴露，我只能让事实说话，让真相浮出水面。”
陈二小姐痛苦地掩住脸。
陈宝珠深深地叹口气道：“四叔回京了，接任顺天府尹。据说，原顺天府尹一生清正，断过不少冤假错案，声望极高。但是突然提出请辞，实在令人费解。朝堂上，皇上也曾苦心劝留，但是这个前顺天府尹去意坚决。连皇上最终也没有办法，不得不同意他解甲归田。”
陈二小姐愕然地抬起头来，眼中闪着疑惑，她不明白陈宝珠在说什么。
“好了，二姐姐不要多想，这两天安心养病。你的伤口已无大碍，只等痂一落，你的容貌如以前一般，你也不用担心四皇子不娶你了。其实像二姐姐这般人物，与四皇子倒是十分的般配。只是世事难料，二姐姐有没有想过日后的事情……”
储君之争，胜者为王。败者呢，下场多数凄惨。陈宝珠这是在提醒二小姐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陈二小姐忽然笑了一下：“小五你是在说以后吗？放心吧，我既然选择了四皇子，就不会反悔，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
陈宝珠点点头：“那我这一次算是没有白救你。”
陈宝珠收拾东西要走。忽然，二小姐幽幽开口了：“其实，小五，我们都是很像的人，你不觉得？”
陈宝珠转身看着二小姐：“二姐姐为何这般说？”
“认定的事情就义无反顾去做，哪怕是撞破南墙也不回头。”陈二小姐幽幽叹息一声。“小五，自从你进入伯宁侯府，我就知道。你是我今生之中最大的劲敌。如果不是我们根本不可能化敌为友的话，我想，我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陈宝珠点头：“你说得很对。”
“那么，你真的打算保小四？”陈二小姐问道。
陈宝珠肯定道：“我答应过朱姨娘，不让四姐姐出事。答应人家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保四小姐，是情势所需。对于某些方面。她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二小姐忽地笑了：“小五，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我也知道，你是一个讲信义的人，答应人家的事情，哪怕付出任何代价，你都要做到。就像这一次，你为了救小四，向西平王爷拿九珠连环治我的脸伤一样。但是，做为你的劲敌，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救一个人，日后这个人不一定会回报你的。”
陈宝珠细细品味着二小姐这句话的深意，点点头：“二姐姐的话，我记下了。”
二小姐侧身躺倒在床上：“我累了。”
“那二姐姐好好休息吧。”陈宝珠转身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西平王府前院，正厅。
春桃站在正厅中央，向站在窗边一个须发尽白的人禀报道：“……王爷，奴婢今天在原陈侍郎府的废墟上，看到了好几个西蒙人……”
“西蒙人？”西平王拧紧眉头，“是生意人吗？”
春桃摇摇头：“奴婢看着不像。而且，这些人都是身怀绝技之人。奴婢看这些人几个纵落，就进了废墟里面，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过了约半个时辰，这些人就出来了，也是几个纵落，又不见了人影。”
“既然不是来中原做生意的……”西平王沉吟，“那他们到底是来中原做什么的呢？”
春桃想了想道：“依奴婢看，他们好像是来找东西的，因为其中一个刀疤脸说了，说只要找到那样东西，才能找到人。”
西平王摇摇头：“如此看来，他们并不是为了名单而来的。”
春桃点点头：“奴婢也觉得是，不然的话，为首那个刀疤脸不会说这样的话。而且，如果他们是为了名单而来的话，就不会穿西蒙的衣裳，那不等于自我暴露吗？”
西平王在厅中踱起步来：“如此说来，这群西蒙人来到中原，到底是要找什么呢？”
春桃想了想，小心冀冀道：“王爷，会不会与西蒙国公主的侍婢在中原失踪有关？”
西平王摇摇头：“这不大可能。三年前，西蒙国公主一时淘气，带着侍婢前往中原。据可靠消息称，半年后，公主已经找到，并带回西蒙。只是公主年纪尚小，来中原之后受了惊吓，回国之后就病倒了。听说身子一直时好时坏，西蒙王后见女儿如此，就把女儿送到附近的寺院静养，并派侍卫严加保护。只是那个侍婢一直下落不明……”
说到这，西平王晒笑道：“当然了，只不过一个侍婢而已，西蒙国怎会兴师动众去找寻呢？所以，应该不是这个事情。”
春桃皱紧眉头：“王爷，如此说来，难道西蒙国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